“我的家国天下是明楼,我的儿女私情也是明楼”
别当真
一切可以是美好的

[凌李][庄季]我的英雄啊

戳心啊

易默成:

\脑洞是好几年前的一部剧《心术》里的情节:美小护去参加抗震救援,归来的那一天霍思邈去接她。
\谨以此文致敬我最爱的两个职业:医生、警察。他们永远都是我们的英雄。
\谨以此文,献给那些英雄背后的家人。


1
这天周末,凌远和李熏然都在家,刚吃完饭,和然感觉到一阵天摇地动的晃。还没明白是什么事情就听见新闻里报道说隔壁的市地震了,震级5.6算得上是中强地震。因为离得近,所以凌远和李熏然这边也有震感。还没等凌远和李熏然缓过劲儿来,庄恕和季白已经开始往两人手机上打电话,说要派出医疗/救援小组赶赴震中开展救援。
其实第一医院和市刑警队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要主动关爱有家庭有爱人有对象的同事。”所以无论是凌远李熏然,或者说是季白和庄恕其实都可以不用去冒那个风险。但是,灾难发生的那一刻,职业赋予他们的使命就大于了自己的儿女情长,两人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行装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去。


2
当一辆载着以凌远为首的医疗小组的大巴车和一辆载着以季白为首的救援小组的大巴车来到震中的时候,那些被地震毁掉家园的人,第一次觉得自己看见了希望。
其实,震后的救援并不是很好展开。隔壁市经济发展的不太好,房子全都是砖瓦房是那种用砖头和水泥砌起来的。满地狼藉的废墟,倒塌容易救人难。大型的设备仪器运不进去,救人只能靠手挖。地震造成的断水断电,使医疗工作也没法正常的展开,还有不断大大小小的余震。医疗小组来了三天,已经见过了不少在初震留下一条命,却在余震时因为救援不及时或者医疗设备药品不全而失去生命的例子了。这让作为医疗小组组长的凌远感到痛心疾首却又实在没有办法。天灾面前,他们都显得如此的弱小。但是却只能尽全力挽救每一个可能存活下来的生命,因为只有这样,才有可能保住一个因为天灾行将破碎的家庭。


3
凌远永远不会相信李熏然有一天会躺在自己的手术刀下。
他俩自从开始救援,几乎就很少见面。只有来的第二天中午救援队和医疗小组趁着中午轮换休息的时候,围坐在一起吃了个简单的午饭。说是午饭,其实就是几盒泡面而已。
倒是赶巧,凌远李熏然,庄恕季白正好都轮班儿休息。四个人默默无言的吃完四盒泡面和两根火腿,大医生抱抱自己家小警察帮他们正正衣冠,转身又将他们送上了那战场。说那是废墟,其实就是战场。他们都在战斗,在和死神抢人命。
后来就是半个月的杳无音信震中没有信号,电话打不出去短信也发不出去。更何况他们根本就没有空做这些事情,当他们面对那些躺在门板做成的担架上的病人的时候还哪有空顾及自己的那些小心思啊。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在每个夜深人静的时候,凌远都会拉着庄恕在帐篷外找一个地方抽颗烟。然后问他“你说然然会不会牺牲了。要不然怎么可能这么久没有消息呀?他要是真……我就是烈士遗属了……”凌远半开玩笑的说着话,豆大的泪珠却悄无声息的落下滋润了他们脚下的土地。


庄恕嘴上安慰说“院长,你别着急。李警官福大命大,怎么会牺牲呢。况且这种时候,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了。”


其实凌远知道,庄恕不仅仅是在安慰他,也是在安慰自己。要是不说些违心的话来安慰自己,天灾之下当真是一个盼头也没有了,现在这种情况,有可能下一秒他们这些和死神抢人的医生也会被死神带走,若真到那时候谁又能给自己一个保证说他们那心心念念的人儿啊,一定会活下来呢?


4
所以当季白和救援小组的同事用破旧的门板做成的担架抬着胳膊受伤的李熏然走进这间简陋的医疗站的时候,凌远和庄恕又是惊喜又是心疼。惊喜的是,老天饶了他们一命,那些安慰的话都成真了他们的小警察还活着。心疼的是季白和李熏然都瘦了,而且李熏然还负了伤。


季白看着躺在担架上的李熏然说“熏这伤是今天上午救人的时候弄的,当时要去搬一块儿水泥的板子。有可能是被裸露的钢筋划的。当时也没觉得有什么,人出来了我们才发现他胳膊上从手腕儿到胳膊肘好大一个口子,已经开始不停往外流血。随行的医生说要做手术必须送到医疗站来,最近的医疗站也就是你这儿,熏然可是点了名让你给他缝合呢。”


凌远看着躺在担架上虚弱的小狮子颤抖着已经发白的嘴唇冲自己扯出一个弧度不怎么好看的笑,还用那只没受伤的右手拿过桌子上的手术签字同意书颤颤抖抖的说“远哥,签字…… 我相信你。”凌远抖着手把手术同意书给签了,然后吩咐庄恕去准备相应的手术用品和药品。


虽然是一场普通的缝合,但是时间依旧很长。一是因为口子划得很大在加上设备简陋,怕感染,不好处理,所以每一步都进行得很慢很小心。二是,李熏然根本不让凌远给他用麻药。做好清创准备缝合的时候,凌远说给李熏然用一针麻药,李熏然不答应摇摇头,又指指外面那片废墟。意思好像是说,有些人比我伤的更重,更需要这些麻药。 凌远拗不过他,回头找了个干净的白毛巾,塞到李熏然嘴里,对他说“然然,别怕远哥在呢。”又怕他因为太疼挣崩开找了季白庄恕还有两个同事按住李熏然的四肢然后开始缝合。在没有麻药的时候,针穿入皮肉那是真疼啊!李熏然想着,可是每当他因为疼痛而瞪大眼睛的时候,他都能看见凌远那张因为紧张和害怕而布满汗水的脸。在看下的那一瞬间,伤口和针穿皮肉之痛 好像又不是那么重了。


5
李熏然做完手术以后,季白没有让他再参与救援,而是选择让他在医疗站里歇着。他现在这个样子,好歹也算个伤号,哪有能让伤号在上战场的道理呢?李熏然拆线那天,季白那边儿也传来消息说,搜救工作已经基本完成了。他已经向上级打了报告,他们可以回家了。
过了几天,院里派人来接医疗小组因为有伤号的缘故先撤出了地震中心。这个时候李熏然的伤已经完全好了,转身又投入到善后工作中去。


6
李熏然回家又是几天后的事了,他们坐着大巴去坐着大巴回来。第一医院的医护人员自发组织着去接这些英雄回家。凌远也跟着了,他几乎是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吵嚷嚷人群中的小狮子。小狮子向他跑过来,在他面前端端正正地敬了个军礼。凌远不顾还有人在,一把把小狮子抱起来,让他圈住主自己的颈子对他说:


“我的英雄啊,欢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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